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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场经年旧梦严汝筠施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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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

卢莎的喜悦倏地止住,男人也同样一愣,他非常不解看向我,我慢条斯理端起茶水,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对宋铮舟说,“不论如何,这个我都要。”

他点头说是,卢莎也对男人说她想要这个,她拉扯着他的手让他继续跟,男人思考了良久告诉她放弃,这样的结果让卢莎白了脸,她问是不再争了吗?

男人说这样叫下去永无休止,被抬到天价的意义是什么,除了得罪严先生百害无一利,就算侥幸赢了也要损失一笔天文数字,如果真的喜欢玉,拿一百万买一块上好的璞玉,打造成项链送给你戴不是更好。

卢莎不依不饶,她摇晃着身体嘟嘴说我就要这个,如果把这个拿下,我永远也不再找你要什么。

男人说随你,他将牌子扔在地上,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卢莎被窝得难堪,又拉不下脸来,连怒带气撒了好一会儿泼,商界拍卖会玉娱乐圈的慈善芭莎大不相同,这是真正的每一分钱都花在作秀和搏噱头上,一堆人竞拍不要紧,一旦只剩下两个竞价,输掉的那个极其难堪,如果是为了搏红颜一笑,那旁边的红颜是彻底没脸了。

证明她不值得更高的筹码。

卢莎旁边坐着的一名太太捂住嘴嗤笑出来,笑声刺激了卢莎,她更加尴尬,但又没办法,因为她根本无法要求男人做什么,她不是洪芬,肚子里没有硬货,即使有恐怕男人也不舍得那么多钞票买一块废品。

司仪三声报价后一锤定音,保镖上台将拍品取走,我放下茶杯笑着说,“受我先生委托,叮嘱我一定要为这次慈善晚宴出一份绵薄之力,如果在这个过程里得罪了某位同仁,我先说一声抱歉,我们都是为了做善事。”

拍卖会结束后所有人都在礼仪小姐的引领下到达楼上一层的高端西式自助厅,我被安排在第一桌首席的位置,我还没坐下已经有不少人走过来向我道贺,他们朝我敬酒,或者与我攀谈,宋铮舟为我一一挡掉,而我在他的身体保护后,只是非常端庄沉默看着这些眼花缭乱的面孔与五颜六色的衣裳,对他们的奉承恭维以及祝贺冷冷淡淡,我享受着这样的地位带给我的荣光,也忍受着这样的虚伪带给我的刺骨。

人果然还是要千方百计往上爬,即使听不到真话看不到真容也没关系,总好过沾上一身的唾液,耳边如影随形着辱骂。

底层就是底层,永远被踩踏和恶嘲,高处就是高处,会看透所有丑陋和肮脏,黑暗与虚假,但永远不会在天寒地冻中再被无情泼上一盆冷水,因为高处的人生活里就没有天寒地冻,更没有那样一盆冷水。

将我包围住的宾客有眼生也有眼熟的,其中两位男士在人群拥挤中冲到了最前面,和我距离很近,他们仓皇躲闪着我的打量,脸色非常慌张,恨不得立刻转身离开,可身后蜂拥的人海那么多双眼睛,他们又怕泄露什么,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低头看自己酒杯。

我做外围时经历过的客人不多不少,可我记忆好,一眼认出他们是曾经在场子点过我的男人,不过当时温姐为了抬我的身价,对外扯谎说我不双飞,让我吊着他们的胃口和兴趣,这两个男人光顾了三四次,除了摸着我的屁股和胸,其他的便宜没占上,每到最关键之处温姐就进来把我带走,让别的模特替我,他们甚至为了出口恶气砸过一个场子,幕后老板和温姐私交不错,直接出面平了,没想到他们这几年也混得风生水起,比当初一脸流氓相像人多了。

他们显然对我记忆犹新,在这种场合碰面,又有了如此天壤地别的身份,当然是仓皇无助,我装作没看到侧了个身,他们立刻溜边儿离开了。

我以为他们会守口如瓶避免惹祸上身,没想到他们进了舞池和其他人聊到这几年的欢场经历,没点名说我曾经陪过,却意味深长问是否觉得这位出尽风头的任小姐很眼熟。

对方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也正在看他,他不知道真不清楚还是装傻,摇头回答不觉得。

两个男人说怎么会,维多利亚也好美人阁也好,哪个高端的风流场所不都有过吗,虽然消息被压下了,大家惧怕严先生的势力,不敢背后再挖内幕,但谁不知道这位任小姐当初是五爷的干女儿,做过一阵子外围,现在怎么摇身一变又成了严夫人,按照道德伦理讲,她可是父子两人一起睡啊。不得不说女人如果有手段比男人出息大,看见没,下辈子如果我会投胎,一定托生个好皮囊投女胎,什么都不用做,劈开腿就能一步登天了。

两个男人说完哈哈大笑,其中还捅了捅另一个肩膀,“还记得她臀部一颗梅花痣吗?”

另一个说怎么不记得,锁骨处的纹身才是真的**。

他们笑得越来越猖狂,以为天高皇帝远我听不见,那名被他们搭讪的男人脸色很僵硬,呆滞看着他们身后的我,直到两个男人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的刹那面如土色。

我笑着歪头,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眉眼阴恻恻一声不吭,男人弯腰和我打了招呼,我问他在讲什么,这样眉飞色舞。

他尴尬找了半天说辞,最后告诉我讲一个故事,我问他是编造出来讨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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